着站起来质问颜静洲。
颜静洲轻笑了一下:“我也可以救你,为什么他救你你爱他,我救你你却无动于衷?”
“我爱他和他救我没有任何关系。”
颜静洲用食指捏灭烟头:”他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呢?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这个世界,明明我们俩个人才是最适合的。”
时瞻皱着眉头:“你和我?”
“对啊,我们是同类,还有吴砚,我们都是同类啊,我们才应该一起生存,只有同类才会相互理解,别人怎么能理解我们呢?”颜静洲的语气开始疯狂起来。
“吴砚也跟你有关系?”时瞻还以为颜静洲可能是喜欢他,但是听过刚刚那一句他可以肯定,颜静洲不是喜欢他,他是在寻找自己认为的“同类,“你说的同类究竟是什么意思?”
颜静洲看了他一眼,走进身后那扇本就开着的门内,经历过刚刚被催眠的事情,时瞻谨慎地站在门口,没有进门,但是门内的景象足以让他觉得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