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羽毛,漂漂亮亮的安安分分地蹲在笼子里,却不肯开口唱歌。
更不肯为他歌唱。
如今这只金丝雀难得开了金口,张扬反倒有点不敢信了。
“被消除了,不一定就是死亡。”张扬小心地观察吕嚣神色,故作深沉地道。
“啊?”
吕嚣果然紧张地拽住张扬的手,气息促急。“你、你再说一遍!”
嘟嘟!
张扬扭头。大约是车在临时停靠区太久,居然来了辆摩托车,骑警又在敲窗。
张扬迅速给吕嚣整理好衣服,然后转脸微笑道:“有事?”
“你们靠边停太久!”骑警不耐烦地皱眉,又利落地从口袋里掏出纸条,然后看了一眼张扬。
这一眼对视,骑警略有些愣神。又瞥了眼吕嚣,眉头皱得越发深了。“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上下打量,满脸狐疑。
“没什么,就是在说事儿。”
张扬带笑接过骑警夹在指缝间的那张罚单,从抽屉里取出两百块。
骑警没接,鼻翼轻轻耸动。车内仍残余着可疑的麝香气味,不过幸好有雪茄烟草味混在里头,骑警一瞬间有些茫然,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