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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里奔跑的小童,因父母争吵而哭泣的小童,在学堂里念书的小童,逐渐长大的小童……这个世界景逸所经历的一切,走马灯一样徐徐开展。
景逸仍是叹息。
俗世父母那边虽不能再尽孝,但那个景逸既已遭遇悍匪身亡,他替了他的身份,总归要为他做些什么。首先是……欠演艺公司和银行的债务,总共500万。
再就是,演艺圈的梦想,以及像之前招黑人设下招惹的那些人道歉。
心乱得没办法再入定,景逸干脆起身,打起拳来。
薛安定的是五点的闹钟,敲响景逸房门的时候是五点半。
没见景逸来开门,薛安正要拿手机打电话,身后传来景逸的声音:“薛安施……薛安,早上好,我买了包子和豆浆,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
薛安回头看去。
戴着鸭舌帽,戴着口罩的景逸,手里的确拎着包子和豆浆。
“好家伙,你几点起来的?”薛安惊讶,“我们玄空大师这是终于出戏了吗?”
景逸清泉一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谈不上出戏,只是在昨夜少了些疑惑,又多了些疑惑而已。”
听景逸说话“正常”很多,薛安调侃道:“难道是传说中的顿悟?我就感觉你昨天像是有那味儿。对了,你家是不是什么医学世家,怎么还会针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