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脑中尖锐的刺痛。
会不会是感冒了?
每次她感冒,就会全身酸痛还犯头疼。
「今天你的话好少,看来是真的累坏了,记得回去後不准洗衣、整理家里,知道吗?我会让杰鹏盯着你。」董令皇最担心的就是她把自己累坏。
「我什麽都不做,天天坐在沙发上吃巧克力等你回来。」
「很好!」他在电话那头大笑。「这才是我的乖老婆。」
接着,杰鹏拉着她的行李走过来,董令皇便又跟他讲了几句话後才挂上电话。
向阳看见杰鹏挂上电话朝自己走来,突然,她的头不痛了,却看见杰鹏一脸惊骇地冲向她。
杰鹏丢开行李,急忙上前接住向阳无预警瘫软的身子,在她昏厥的前一秒,他清楚听见她用意志力jiāo代了一句话,「不要让他知道。」
董令皇一下飞机,立刻烦躁地开机,然後重复着这两天最常做的动作——拚命打电话给她跟杰鹏。
终於,人一到台湾,电话终於不再只是转入令人焦躁的语音信箱,直到电话那头传来她软软的语调,原本纷乱的心才逐渐平复下来。
「喂?」
是她的声音,没错。
「是我。」董令皇察觉体内的不安与煎熬,缓缓平复下来。
「我知道。」她答应的声音里有点点笑意。
「在哪里?」他问话的语气很专制。
「你规定的地方。」她笑着说。
听见她的笑声,盘据在胸口整整两天的乌烟瘴气随之化为乌有。
「这麽乖?」他不可置信地低笑。
「怕被你骂,所以哪里都不敢去。」她动手一面将炉子加热,一面将於边洗净的蔬菜摆盘上桌。
「怕被我骂还敢不开机?」他无声地长叹了口气。
「我没有关机,是没电了却不知道,这几天我好累,天天昏睡。」她隐瞒了最重要的事实。
「饭有照三餐吃吗?」这是他人在英国最挂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