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店开下去,等差不多咱们就收手,再干别的。”
众人都点头同意,韩沉堂笑道:“好,那这几天大家好好休息,不然长途跋涉吃不消,我们定在三日后出发。”
确定下要跑俄罗斯的事儿,韩沉堂找到薛梅,跟她说了这个想法,薛梅的眼泪直接流下来:“沉堂,在镇里安安分分做点事不好吗?你上次一去两年,妈天天像是活在阎王殿里,你这次又要出去,妈不让你去!”
韩沉堂劝道:“妈,上次情况比较特殊,樊爷要的货很难弄到,所以等了好久,回深圳的时候,还出了点差错,这次不会了,我走的是正规的贸易线,就是一个来回的时间,不出一个月肯定能回来,我这次要是一个月之内回不来,我下次还出去你就打断我的腿,好吗?”
儿子难得幽默,薛梅破涕而笑,有些幽怨道:“你父亲啥本事都没有,偏就你主意多,我知道你跟妈商量是看得起妈,但妈就是担心你啊,你背后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韩沉堂下意识回头一看,淡淡道:“救人弄的,以后不会了。”
薛梅没有办法,最后劝道:“能不去吗?”
韩沉堂道:“妈,我不能,如果想得到自己要的,不付出怎么行,妈你就当是儿子在为自己的心愿努力,好吗?”
薛梅垂下头,哭着问道:“你啥时候走?”
韩沉堂道:“我先去a市看阿宝,然后再把沉章送到学校,最后直接往北边走。”
薛梅点点头:“这样也好,那我现在赶快帮沉章准备点东西,他行李还没装好呢,铺子里也有几件衣服没拿,我这就去!”
薛梅慌慌张张地扔下手中的账本,招呼阿凤阿猴看好店,出去忙碌了。
韩沉章外出读大学的那天,整个秀水镇倾巢而动,此前不是没有出过大学生,但像韩沉章成绩这么好的,还是头一个。今天的韩治德特别高兴,他总算把头发去理了下,换上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和黑裤子,仿佛还有点当年闹运|动的风采。韩治德为显示自己老韩家光耀门楣,还买了一串特别响的鞭pào放,把筒子楼里搞得热热闹闹的。
围观的邻居心里艳羡,想着当年韩家死了长辈,韩治德又是个不务正业的,薛梅一个xing格软柿子样的女人拉扯大三个孩子,想不到一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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