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轻人识时务,于是爽快地笑道:“韩小子,你有机器有销路?”
韩沉堂道:“路是人走出来的,我这几年在外面认识不少朋友,应该能买到机器,至于销路,货好了,就不愁卖不出去!”
孟镇长点点头,其实镇里几个厂并未到濒死的境地,国家要是拨个款,买几台机器,也不至于惨到这种地步,但坏就坏在国内像秀水镇这样的厂子实在太多,国家早已有意精简,便让它们自生自灭罢了,韩沉堂要是能接下这个烂摊子,孟镇长求之不得!
孟镇长喝了一口茶,竖起大拇指道:“还是你们年轻人能闯,你看中哪个厂子了?”
韩沉堂微微沉吟:“孟镇长,您是知道的,我虽然在外混了几年,但到底还是年纪轻,手头的钱也不多,要是买厂子,肯定是我们兄弟几个入股,一人担点,但也凑不了多少钱,我看中的是纺织厂,您看怎么样?”
三大厂子中,钢铁厂与汽水厂规模大地价高,再加之以后要买的新机器都是贵重物品,依韩沉堂现在的实力,肯定拿不下来,所以干脆买下纺织厂,改为制衣厂,韩沉堂打算去南边买回来制衣的机器,再聘请镇里会制衣活计的几个婶子先撑着,看能不能有好的销路。
孟镇长虽有些遗憾韩沉堂只能解决一个厂子的问题,但已经很不错了,两人又商量下厂子的价钱与地价,初步估算韩沉堂把自己的所有本钱都投进去,再加上刘武等人入股,勉强能凑得起价钱,可算是孤掷一注。一旁的刘文笑眯眯喝了口茶道:“孟镇长,咱们想先要您个话。”
“什么话?”孟镇长问。
刘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