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
在此处演武场伺候的太监立马带人送来弓箭。
张莹琇还催她:“不知道你用哪种弓合适,只能让他们将轻量的都给你送上来了。”
庸亲王妃看着摆在面前的五把弓箭,脸都黑了。
她黑着脸朝张莹琇福了福身,冷声道:“娘娘恕罪,臣妇自小读圣贤书、习圣贤礼,这等野蛮——啊!”
她陡然尖叫,惊得众人齐齐愣住。
定睛一看,一根羽箭贴着庸亲王妃左脚精致的绣花长靴,直直插入了地面。
再仔细看那根尾羽犹自颤动的箭枝,真真是贴着靴子,只差一分,便要刺入靴中,届时……
庸亲王妃已经吓傻了,直愣愣站在那儿,半分不敢移动。
众人倒吸了口凉气,齐齐看向射箭的张莹琇。
后者将弓箭递给侍女,看向庸亲王妃,慢慢道:“先祖是从马背上夺来的天下,自大衍建朝,便以文治武功告诫子孙,不管老少、无论男女,不求文能提笔安定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但识圣贤、能骑射,却是我赫连家数百年延续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