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对佛道等宗教本就没有太大的信仰,今日带苏妄言了白云观,也是旅游的心态多过上香的心态,此时看向楚逆的目光已经从看世外高人的敬重到了看江湖骗子的警惕。
楚逆察觉到对方眼底的警觉和不信任,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他本就不是擅长言辞的人,自然也不知晓怎么去劝服苏父苏母,想了想,也只是道:“贫道久居白云观,道号清客子,这个孩子于道法有着深厚的渊源,日后夫人若有疑问,随时欢迎夫人来白云观找贫道,贫道必将扫榻相待。”
想了想,楚逆又补了一句道:“这个孩子近日可能会遭遇一个大劫,夫人若想清楚了,再来寻贫道也不迟。”
“不劳烦道长了。”苏母此时已经紧紧地抱着苏妄言,看向楚逆的目光就像是看一个人贩子一样,随后他们夫妇二人便匆忙地告辞了楚逆,抱着苏妄言下山去了。
等他们走远了,楚逆还能隐隐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都听别人说白云观门口聚集着很多装作道士的骗子,以前只知道他们会胡言乱语骗些钱财,今天才知道他们连孩子都骗。”
“唉,看上去还是仙风道骨的,颇有些世外高人的样子,没想要居然是拐卖人口的骗子,今天遇到了也真是晦气。”
楚逆:……
果然还是被当做骗子了,心塞。
苏父和苏母都只当楚逆是江湖骗子,认为他说的话是胡言乱语当不得真,所以在几个月后苏妄言开始生了重病的时候,他们谁都不曾想起来楚逆的那一番话。
那一场病来势汹汹,原本活蹦乱跳的苏妄言一下子就只能虚弱地躺在了病床上,谁都不曾预料到原本健康活泼的孩子会突然间遭受这样的苦楚,苏母一下子整个人都垮了。夫妻两人为了给苏妄言治病,这些日子来几乎都是住在了医院里,原本家中尚且算是富裕的积蓄,也为了给苏妄言治病花费一空。
苏父身上承担的担子不由更重了,而苏母也为了照顾苏妄言,辞去了她原本公务员的工作,没日没夜地守在苏妄言的病床前。她还记的几个月前,她的儿子还是那么活泼可爱,笑起来腮边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仿佛天边的太阳一样温暖,但是现在,儿子却虚弱得只能躺在床上,原本红润的脸颊一片苍白。
每每入夜之时,苏母不知道抹了多少眼泪,但在白天苏妄言清醒之时,她依旧是强打起笑容,生怕孩子的情绪被她影响。
而年幼时的苏妄言也十分的懂事,哪怕躺在病床上不能动不能走,他也很少有皱眉的时候,总是对着苏母露出浅浅的笑容,却让苏母更加地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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