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都是少府管辖的范围,虽然明面上他们不与民争利,不管盐的贩卖,但盐商想去这两个归属于皇室的地方煮盐,把盐带走,怎么都得交点税吧?
而以盐的暴利,这个点,基本上就是‘亿点点’了。
那少府能乐意?就算是他乐意了,他手下的那群人能乐意?百分之百要给桑弘羊和他手下的人找麻烦啊!
敌人的敌人果然是朋友,基本上确定对方打算做什么的韩盈直接问道:
“此人不容我,我亦容不下他,你可有此意?”
“自然。”
桑弘羊摊牌:“我手中有他徇私之证,今日前来,正是要送于你的。”
在乃公好不容易赚的盐钱上动手脚,就算不是少府他主动干的又怎样,都得给乃公死!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钱改失利,又被少府署人手坑了一把的桑弘羊,气得简直要呕血,他直接把手里掌握的证据全都说了出来,倒不是关于自己处理的盐铁之利上——拿这个,坑的是自己和大司农。
桑弘羊找到的证据,是少府属下在天子宗庙祭祀的物品上动了手脚,以次充好,甚至还有刘彻正在修的陵墓,也出现了相同的问题,其中有一部分钱财流到了少府的口袋里,他就算不知情,这下也没办法把自己摘出去了。
很好,这两件事儿可真是捋了虎须,百分之百能将人一波送走。
只是事太大,真的能送走少府,假的能把韩盈自己给送走,虽然基本确定桑弘羊不会在这件事上坑自己,但出于谨慎的本能,韩盈虽然答应下来要弹劾少府,实际上还是把时间往后推了一推,她打算自己再确定下,没有问题再联合大司农,将作大匠一同弹劾。
桑弘羊也知晓此事轻重,知道不能随意为之,在得到韩盈确切的答复后,便没有再提要求,而是识趣地告退离开。
送走桑弘羊,韩盈着手如何派人私下探查,这需要一点时间等待,她也不心急,毕竟有些时候,准备不需要那么多,重点是有一颗敢往前闯的心与即刻行动起来,但有些时候,准备的越多越好,因为那样,才能一击毙命,不留后患。
只是在等待的过程中,韩盈遭遇了新的麻烦。
药令宁玟手里捧着个盒子,拧着眉头走了过来:“尚院。”
“嗯?”
正披着公文的韩盈抬头,见宁玟回来竟是这般模样,心中感觉有些不妙,于是便主动开口问道:
“去太仆署调马一事,办得如何了?”
从太仆调取马匹,目的是建属于尚院署联通各地药苑,地方医院的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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