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家身侧,紧紧抱着了她。
苏宜家嫌弃道:“你起开,一身酒味儿。”
韩至动也不动:“娘子,我头疼。”
苏宜家:“头疼还喝那么多?看来还是不疼。”
韩至:“你别动,我真的疼,你就让我躺这里歇一会儿吧。”
苏宜家作势要起身:“好,那你在这里,我去别处。”
韩至一把扯住了苏宜家:“不行,你陪我。”
苏宜家觉得韩至越发像个小孩子了,常常跟她耍无赖,偏偏她拿他没办法。说又说不过,打也打不动。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都有些乏了,慢慢地睡着了。
太阳渐渐西沉,天色变得昏暗,躺在榻上的人猛然睁开双眼,一双眼睛里满是寒意。
韩至察觉到怀中人的动静,醒了过来。瞧着娘子的眼神,他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苏宜家:“田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
韩至脸色顿时变了,他思索许久,用了一个自认为相对客气的词:“假模假样。”
苏宜家:“将军为何这样评价他?”
韩至:“好好的一个武将非得日日穿长衫,系荷包,戴玉佩,拿折扇,装成斯文人。”
苏宜家:“……那日赵大人和鲁大人不也如此。”
韩至:“是吧,我那天说他们了,穿的什么啊,怪模怪样的。”
苏宜家还以为是韩至让他们穿的,原来不是啊。
苏宜家:“还有别的吗?”
韩至抿了抿唇,道:“从前他身边有个副将,那日杀敌时,副将挡在了他的身前,为他而死,他借机杀了敌方的一个将领。此事我是亲眼所见。结果事后他将此事归功于自己,丝毫不提那位副将的牺牲,后来也不曾照顾副将的孤儿寡母。”
这件事韩至前世从未跟她讲过。
每次都是她夸田征北好,夸田征北会做人,夸田征北得人心,让韩至向他学习。韩至则是对此嗤之以鼻,嘴里一直不停骂田征北,丝毫不提他干过的事。
不过,若韩至当时讲了此事,她又一定会信吗?
她怕是会觉得韩至在为自己找借口。
苏宜家:“将军没跟人提过此事?”
按照韩至的性格不应该啊。
韩至:“自然提了。但他不承认,除我外没有其他的人看到,他甚至还在军中说我嫉妒他。”
提起来此事韩至就生气,他的脸上渐渐有了一丝愠色。
苏宜家:“所以你们二人自那时起便有了过节。”
韩至:“不是,是我不屑和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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