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的抽屉拉开后就没有关,台上丢了一片被撕开的铝箔包装。
房间里所有能彰显暧昧旖旎的光线都投在了她漂亮的蝴蝶骨上,淡淡的粉色像是要从她皮肤里溢出来。
靳洲从身后抱住她。
墙上,灯影不安分地起伏。
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就连最能蛊惑人心,从他喉咙里闷出来的性感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靳洲搂着?她微微颤栗的肩膀,在她肩窝那儿问她:“要不要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