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一直颤抖的眼睫毛老实的出卖了她,他轻笑一声,俯身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道:“饿了就叫张妈。”
田娇儿听到强有力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时,才慢吞吞的从被窝里张开眼。骨碌禄的黑眼眸将屋子溜了了遍。
时隔一年,她还是回到这里,这里一层不变,白色的墙面上贴着冷棕色暗底花纹壁纸,床是棕色的,床头是银白色的,床凳是米粽色加深棕色花纹的。床头柜是黑白两色的,台灯是银白色的。
地板是浅棕色的,一小部分地毯是浅棕色的。窗帘是两层窗帘组合,贴窗户的外层是她喜欢的白纱蕾丝飘窗罗马帘,对着屋子的里层则是他喜爱的不透明银白色。
梳妆台是黑色白的,上面有放着一束雏菊,雏菊是她喜爱的。一面大镜子立在梳妆台上,镜子斜对着床,她的视线落在镜子上。她曾经□着趴在前面,镜子里倒影出纠缠的,扭曲的,疯狂的人像。
赵世豪不喜欢过分艳丽的色彩,所以他不允许任何他身边的人色彩多分艳丽,那让他觉得厌恶。因此,屋子的一切除了黑白就是棕,全是属于男人冷硬的色彩。当然,她也不得不承认屋子里的每一样都是极为昂贵的,价值不菲的,因为全部都是国外纯进口的。
她知道赵世豪表面看似是个粗野的蛮汉子,其实内里是个极有品味和格调的男人,只是他的口味独特而已。她垂下眼眸,看着自己裹着的不和谐的锦被。暗暗想着:或许在屋子里某个角落还藏着无数把既隐蔽又方便拿取的杀人的枪。
田娇儿在床上呆了一会儿,下了床,熟练的从衣柜里拿出宽松的粉白色长袍睡裙穿上,穿着舒适又精美的拖鞋洗洗涮涮后下了楼。
张妈老老实实的一直守在楼下,见穿着一身宽松睡裙,披散着头发的田娇儿下来,笑着问道:“夫人,想点吃什么?”
“跟以前一样。”问她想吃什么?呵!她做得了主吗?田娇儿转身去了专门的饭厅。
不一会儿,张妈就端着鸡rou粥,荷包蛋,馒头,一个小菜一一上来,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