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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熟的回答,恍如隔世。
“我只是担心你。”谢舒元轻声说。
赵津月望着窗外,没有回应。谢舒元早已适应她的冷淡,和她在一起相处已经很开心了。
他不想气氛不好,主动找话题,一路上谈笑风生,从音乐聊到学习,他惊奇地发现她对物理很感兴趣,尤其是天体物理。
弟弟开朗健谈的状态似曾相识,让谢序淮恍惚。
“今天下雪,看不到月亮,前几天的超级月亮你看了吗?”
疼到麻木的心脏再次被刺痛,谢序淮握紧方向盘。
“嗯。”
身后传来一声轻淡的回应。
“其实最好看的超级月亮是在三年前,最大的满月,大概是在夏天……”
一个急刹车中止谢舒元的话。
抱歉两字被他遏制在喉咙里,谢序淮艰涩地问了声,“还好吗?”
“没事没事。”谢舒元揉了揉撞到椅背的额头,他担心地看向赵津月,“下雪天路况不好,你怎么样?”
沉默片刻,身后传来平静的声音。
“挺好的。”
像在答复他,又像在回应他。
谢序淮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心口的疤痕好像被撕裂,手腕的割伤也裂开了,鲜血直流,疼得眼泪夺眶而出。可他必须要把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伪装成不熟的过客,继续驾驶。
他也要确保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