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裴先生捏出来的。
泛着热,还残留着那人手指的力度,修直指骨铁钩般环锢她的皮肉,扣得她动弹不得。
随便想一想,便浑身发颤。
后面的流程无非就是各显其长,一个或者几个人排着队上台展示才艺,方法不限,唱歌跳舞弹琴念诗歌都是常见把戏,并不稀奇,还有人脱掉那层全透的衣物当场表演“春水活泛”,即往下体内塞入一颗颗细小玻璃珠,再吐出来,随着大腿线条游离滚走,色情又猎奇。
台下小规模议论纷纷。
那位先生坐在前排中间最好的位置上,拄靠在一边,随意拨动手指,慵懒地掌握生杀大权,让人下去。
面无表情,仿佛台上香艳场景与他无关,全程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