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半边脸颊和唇角红得扎眼。和平时的跋扈不同,这样的陆白甚至让人觉得脆弱——可那个被陆家溺爱得飞扬跋扈自私恶毒的陆白怎么会脆弱呢?
想是这么想,秦故的心头却划过一道陌生异样的怜惜,他正要查看陆白的伤,肖央的手却压上他的臂:“秦哥,”被陆白的酒浇得狼狈的青年眼里没有丝毫怨恨,声音还是那么平静温和:“小白不是故意的。我没事,你就不要再为难他了。”说罢他看向此时已经站起来、刚把眼神从陆白身上收回来的曲雪郁,道:“抱歉,让曲老师见笑了,小白只是任性了一些,曲老师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