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样笑,”周导一看陆白面上的笑容便拍拍对方肩膀强调道:“我们这个床戏很压抑的,甚至压抑到变态那种程度,你怎么能笑这么甜呢?你笑得这么甜,阮江酒还能不愿意和你睡觉吗?你这样笑,谁拒绝你不是谁眼瞎么?”这笑得一看就是热恋的小情侣,和戏里那种变态扭曲又压抑的关系完全南辕北辙了。
陆白:“小阮这时候确实眼瞎的。”
周导抽抽嘴角,卷起剧本轻轻拍了陆白的脑袋:“就是不能这么笑。”说罢又看向曲雪郁,道:“曲雪郁你特么也给老子注意点,收一收。”
曲雪郁挑了眉,干脆大大方方揽了少年的肩,看向周导:“再压抑的床戏也是床戏,到了陌生的环境总要提前熟悉一下。周导我们边熟悉您边讲戏吧。”
周导眉头一跳心里说你特么都把人小孩儿吃干抹净了还特么不够熟悉么,但看到陆白被青年揽着开心的模样还是心软了——算了,如果出问题大不了多费点胶卷多拍几遍,这场戏本来就不好拍。
于是周导便看着两人腻歪的样子开始讲戏:“霍栖下来后就病了,是阮江酒照顾他。在人家照顾他的过程中呢,霍栖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霍栖是个变态的纨绔,但他有洁癖,在此之前他并没有和阮江酒睡过,只是在外人面前玩弄他、折辱他、折腾他,把他往死里整。在被阮江酒照顾的某一瞬间呢,这个纨绔突然就想亲亲他。”
陆白:“啧,真没眼光。”他歪了头看向面容精致的青年:“如果我是霍栖,我第一眼看到我们家小曲就会想和他睡觉的!”
曲雪郁:“……”嗯,不愧是他们家小朋友,多可爱,真敢说。
周导也被呛得咳了声,才继续把剧情说下去:“他直接提出了这个要求,阮江酒却只当他神经病,当然不同意。所以霍栖就想了个相当偏激的法子——他本来就是个偏激的疯子。”
“他给阮江酒下了药。”最后,周导耸耸肩道。
陆白:“呵,变态、人渣、混蛋。”他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向周导:“周导,你怎么会喜欢这样的角色?”
小老头儿似乎被戳中什么心事,他沉默几秒随即轻笑一声轻轻拍拍陆白的肩,像一个和蔼的长辈,道:“小孩子家家别问那么多。雪郁,你再跟小陆说说拍戏时该注意点什么,我在外面等你们,等会儿我们就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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