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不出什么值得上心的愁苦来。
唯独令人难过的是,等她当上影后,能够同赵尧演对手戏的时候,赵尧只能演她爹了。
这么一想,诗已经涌到了嘴边:“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诗还没有念完,在屋子里拾掇的木槿已经走了过来,“姑娘怎么说起前人之诗了。这诗寻常得很,远不如咱们老太爷写的。”
她说着,顿了顿,愤慨的说道,“再说了,那人,不如老死了才好。那我家姑娘自在又逍遥。”
陈望书一听,噗呲一下笑了出声,猛的拍了拍木槿,“姑娘我作诗不如你,可不,死了才好!”
她说着,转身离开了窗子,打了个呵欠,朝着床榻行去。
木槿挠了挠头,看了白瓷一眼,张口无声的问道,“姑娘笑什么?”
白瓷勾了勾嘴角,“夜深了,姑娘要睡了。今儿个赢了好些钱,不笑还哭不成。你去歇着吧,今儿个我给姑娘上夜。”
待她说完进去,陈望书已经躺床榻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