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包抄他!”
“可是,捕头,外面什么人都没有啊!”原蓬甲小声抗议,高镇知道,他只是不想出去。
高镇仔细打量了一番手下,他知道不能指望他们的责任心了。高镇板起脸,换上冷血捕头的口吻:“下去!在对街等着!有人过来就拦……”他忽然想起这两个人根本不是那妖道对手,“就大喊大叫。”
原蓬甲与小叶顺从地下楼了,从来没有不良人敢违抗高镇,见过他那副冷血嘴脸的人都说,他们宁可被驱使着冲进阎王殿也不愿面对高捕头。
妖道并没有直接登上渡口,这高镇已经猜到了,他会从另一侧绕到船上,虽然捕头至今都不明白那个凶手为什么要上船,但是他对此也不感兴趣,他追踪了他三年,如果这次没能抓到他,他可以再追踪三年,三十年。他的一生都在做一件事,他唯一理解的一件事:抓住犯人,不良人高镇真正可怕的地方不是他那双什么都能看清的招子,而是他猎犬一样的使命感。
那个传红靴的道士跑过了街角,高镇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他一纵身从“太白楼”跃下,朝妖道飞奔而去:“周问鹤,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