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今天是初二,怎么会有满月?”
“薄先生,你确定?”
“我年少时在巴格达上的第一课就是天象历法,出师之后我游学天下,寒暑三百六十五天都刻在我的脑子里,怎么会把日期搞错呢?”
话音未落,忽然两人身后一阵喧哗,薄罗圭转过头,看到火光摇曳的滩涂上,缓缓走来一个消瘦的佝偻人影,那个人影太瘦了,带着一种病态的诙谐,仿佛全世界的厄运,正要从他身上迸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