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而来,那就爆了啊!”
国刚咬着手指头,“嘤,人家也想曝一个艺人。”
锦乐骋铁石心肠,却又有些漫不经心,“反正爆的不是我。”
他的心思全都在国刚说的‘爬床’两字上了。
昨天晚上,才爬了床的锦乐骋对这两个字非常敏感,而且他用他好不容易突破了‘七秒之后还有记忆’的脑瓜子思索,会不会昨晚上想要爬床的就是那个人?
于是锦乐骋打听道:“我怎么不知道公司又来新人了,还要爬老板的床,这能成功吗?”
国刚嘤完,开始八卦,“切,我觉得不行,他没你好看,应该不能成功,毕竟我在公司几年了,从没听说过老板的床被人爬过。”
然后国刚又对锦乐骋说:“听说就是这两天的事呢,昨天遇到那不要脸的,还跟我炫耀,说他艺人过了昨晚,就会成为公司的台柱子呢!”
锦乐骋能肯定了,昨晚上应该就是那个新艺人要爬床,结果被自己给截胡了。
锦乐骋此刻想点一支烟,感叹一下命运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