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乐知道严北泽这话说了就是真的,但是他只是摇摇头:“我不怕。”
他刚刚做早餐的时候将严北泽一系列的反应联系起来心想昨夜严北泽是不是被人下套了,随后又想还好是他在严北泽身边。
严北泽身上煞气更重,擦擦嘴角直接离开,上车后他联系了助理询问了一番才清楚原来昨晚的那个酒就是会助兴的,那个带酒来的工作人员想谄媚献礼却没想到酒兴这么烈。
几人是这样,那昨夜就只是个巧合了,那屋子里那个人真的是意外?不对,自己明明记得自己回来就回房了,昨晚的酒是意外,可是那个男人爬自己的床也是事实,想到这里严北泽冷哼一声,愈发看不起那个苏乐乐了,只是不知道这个苏乐乐到底目的是什么。
苏乐乐在严北泽离开后就整个人都软在地上了,昨夜严北泽并不温柔,全身的剧烈疼痛像要撕裂了他一般。
在地上小小喘了会气,感觉到稍微好一些了,苏乐乐撑着椅子爬了上来,餐桌上还有严北泽没吃完的早餐,苏乐乐幽幽叹了一口气将剩下的半碗白粥吃下肚子,害怕中途严北泽会回来他强撑着身体把餐桌收拾了,将碗盘收洗干净。
严北泽有些洁癖,他知道的,看到乱七八糟的厨房他肯定会生气的。
回到自己房间躺着的时候苏乐乐心里暗想晚餐给严北泽准备什么呢?
再次醒来之时苏乐乐觉得头重的厉害,摸着明显发烫的额头苏乐乐知道自己是因为昨夜的情事发烧了,嗓子也疼的厉害,轻咳一声就好像嗓子里有刀片刮过一般。
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照进窗子里的只有一室的余晖,苏乐乐勉强爬下床心想得去找药吃。
可是这段时间他打扫卫生都没有发现药箱,剩下的,剩下的就是严北泽的书房和卧室他没有寻找过了,看了看时间七点钟,严北泽这个时候还不回来应该是不会回来吃晚饭了,发烧引起的脑袋沉痛让他咬了咬牙扭开了严北泽的卧室房门。
屋子里早上他收拾过了,一片冷清,苏乐乐不敢乱翻东西,他小心的走动着寻找着可能放药箱的地方,可是严北泽的房间何其简单,除了睡床柜子就是衣帽间,一眼看到底并没有医药箱。
无奈的叹口气他继续往书房去,书房他之前打扫的时候严北泽都在里面,房门打开密密麻麻的层层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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