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轻时重,若有若无的刺激,让夏婉娩脑中白光不断闪现,她被那感觉快要逼疯了,什么尊严,什么理智,终是抵不过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她终于呜咽着索求起来:“要,要……呜呜……”
“公主说什么呢,清楚一点!”
“不要再折磨我了……要,我想要,帮我泄出来……”
虽是央求,夏婉娩的口气却依旧不卑不亢,倒也让如风不满:“只是泄出来吗?公主说些更sao更浪更下流的词,奴才才会动哦。”
夏婉娩哪懂那些yin浪之词,不过依稀记起那时梨花与人偷欢,说的那些下流的词儿,机械似的重复起来:“小saoxue……好痒……想要……大jiba快点干……cao死sao货……”
如风也万没想到,这尊贵的公主口中,竟会说出这等低俗下流的词儿,那强烈的反差,尤其那“大jiba”竟是让他下腹里藏着的阳物也探出,勃起了几分。
手里忽然没了分寸,本是想再挑逗几番,却一下子狠狠插了进去。
手指很细,也很短,根本触及不到花心或是深处的敏感之处,可是夏婉娩已经被如风折磨了许久,突然的填充,瞬间将她逼上高超,层层叠叠的媚rou包裹上来,死死咬着那手指。
她腰身挺起,花径里喷出一股激流,高潮加上之前大哭的伤神,竟是昏死了过去。
察觉到夏婉娩昏厥,如风将手指抽出,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
他换下了潮湿的的床褥,打了水,为夏婉娩擦去了脸上泪痕和下身的湿痕,重新扶着她在床上躺下,盖上被褥。
如风做的很细致,没有任何的怠慢,仿佛旁边有着监工看着,他努力想让自己分心,想让自己的心思镇定下来,可是身下的探出的阳物却始终没有缩回去。
他知道大约只有像上次那样自渎才能消去那孽根,他忍不住又将手伸到了胯下,然而刚触碰到那guntang的物件,却缩了回来。
他径直冲到院中,打了井水冲刷在自己身上,已是深秋,寒夜里冷风刺骨,冰凉的井水激得他浑身发抖,却也终于消下了yuhuo。让他冷静了下来。
只是手指插了那么一下,并不比平日的调教厉害多少,为何今日却会忍不住?难道只因为她那几句下流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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