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竹安慰似的对郑兴国说:“不过就是半年,过去几年没见面我们不都过来了,半年真不算什么,去吧,我会乖乖在家等你的。”
郑兴国一把抱起文竹放到了床上,轻轻地压了上去。
月底,郑兴国接到通知,将于三天后到军校报道。
又将回军校过学生的生活,这对郑兴国来说是一件令他极为心动的事。他在沙发上坐着,静静地看着文竹帮他收拾行李,甜蜜滋味nongnong地弥漫上了心尖,久久缭绕不散。
郑兴国走后,文竹有一段时间做事都蔫蔫的,仿佛郑兴国把她的心都带走了。
这个时候,郑mama打来了电话:“阿竹啊,你去年不是说想跟我一起出国玩玩吗?现在就有个好机会,去吗?”
嗯?出国?是了,去年郑mama从法国巴黎回来时,文竹是提过想出国玩玩的。
“去哪?”文竹稍微被提起些兴趣了。
“澳大利亚,悉尼,奥运会。”郑mama仿佛故意似的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可每个词都是那么那么要命地吸引文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