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地在往陆征河裸露的肩胛上浇水,陆征河却越逼越近,还勾他脖子让他俯身。
无语地看了一眼陆征河用毛巾挂在淋浴头下方,不能碰水的受伤手臂,阮希想不通这人怎么受伤了还攻击性这么强。
“你好好洗澡,”阮希捏着他下巴,把人脑袋转回去直视方心无杂念,“要亲等会儿回床上亲。”
“回床上亲时间休息了。”陆征河非常坦诚。
用湿漉漉的手揪了一下陆征河湿漉漉的脸,阮希将沐浴乳往人脖颈处胡乱地抹,认真:“我们来转移一下话题。”
陆征河闭起眼,感受热水流淌过背脊的爽快:“好。”
“博洋说你把家店的烟都买走了,装满了一整个装甲车后备箱。”
一边说着,阮希一边把人脸蛋扳过来,用手指仔细地为他清洗脸上干涸的血迹,但是血迹都干得起壳了,只能用指腹揉搓下来。
“嗯。”陆征河镇定地盯他。
“你买这么烟干什么?”想想抽烟的危害,阮希生气,手上的力气使大了点,“算分散给他们,我看你一个人也得抽不少。”
“你在越来越称职了。”陆征河出声。
阮希一愣,突然明白了他说的“称职”是什么意思。
也是啊,管人抽烟,这不是配偶习惯性会去关心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