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流一个月吗?”
程晚一口漱口水喷到镜子上,她手忙脚乱地去擦,回答他:“几天。”
“喔我没有别的意思。”叶卿帮她擦起了镜子,“我就是很好奇。”
“我猜到了,你应该也只是很好奇。”
“对。”叶卿点点头。“我只是很好奇。”
两人沉默地洗漱完了。
叶卿想起严禾昨晚给他打了几个电话他都没接,今天打算好好给她请个罪。拨通之后,接电话的是个嗓音沙哑的男人,好像还没睡醒。
“歪。”口气很大爷。
“……”
没听到回话,那头懒懒散散地讲了句:“您哪位啊?”
声音挺熟悉。
五秒钟之后。
叶卿咬着字说:“谢誉,你禽兽。”
第四十八章
晚餐时间, 餐厅里的小提琴伴奏已经换了三首曲子,叶卿坐得腿脚麻木。
第六遍看手表的时候, 服务员总算带上他的来客。
谢誉穿了一件铅灰色的parka大衣,他很喜欢穿这种款式的衣服,像个学生, 厚厚的毛领让他看起来很暖和。
个子比初见时高了不少, 身长而挺拔,有模有样。
谢誉见到叶卿,还没坐下就捏着嗓,一副被侵犯的模样学他说话, “谢誉你禽兽!”
叶卿笑。
谢誉也哈哈哈哈大笑。
他拉开凳子坐下。
叶卿刚开完会过来, 没有更衣。ada goose羽绒服挂至一边, 身上一件浅色的versace衬衫, 袖口卷至小臂,并不庄重。
谢誉低头一看。
……草,他穿的匡威。
服务员送来菜单。
谢誉一挥手, “不点了, 最贵的十个菜来一份。”
叶卿接过菜单, 正在看。
谢誉:“这位先生也不需要点单, 最贵的二十份个菜来一份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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