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草介绍完,新人马哲和癞子李全就这么上了台。
两个人都没什么粉丝基础,大伙儿今晚主要是来看下一场的两位中级拳手的比赛,完全把这一场当预热,顺便抬眼看看,顺手下点小打小闹的赌注。
观众没什么热情,欢呼和掌声也寥寥无几。
“嘿,这次的新拳手长得还挺帅!”一位面容姣好的优雅女士摇晃着高脚杯,低声对身边漫不经心的同伴发表她的新发现。
她的同伴一副恹恹的神情,随意瞟了一眼,轻嗤道:“长得帅有什么用?身上肌rou都没癞子发达,跟个瘦猴儿一样,靠脸能赢吗?”
那位女士没有反驳,似乎也觉得新拳手的身材确实过于单薄了,在这种格斗场上能归类到风吹就倒的那一列,心里不免有些惋惜,这里确实不是靠脸吃饭的地方。她暗暗地心想:这位帅哥要是输了,就低价聘他过来给自己当个贴身保镖。
比赛刚刚开始不到三十秒,观众们尚未停下口头正在聊的话题,就突兀地听到一发声嘶力竭的惨叫声,所有人统统面色微变,闭了嘴,齐刷刷地看向格斗台。
台上,有着一张陌生面孔的青年正一条腿跪在癞子李全的腰上,两只手扭住对方的两条胳膊。
李全被压着趴在地上,面容被挤压变形,额上青筋根根bào出,脸色憋涨得通红,显得异常狰狞。意识到方才自己喊得太大声,丢了面子,于是他赶紧咬紧了牙关,嘶嘶地抽着冷气,没被压制的两条腿也奋力踢蹬着,整个人扭动挣扎,活像一条被迫拉出温暖泥土的蚯蚓。
没人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因为只过去了三十秒。观众们甚至不明白为什么李全凭着那身比对方粗壮了好几倍的肌rou,怎么会被轻而易举地撂倒?
徐承渡的膝盖顶着李全的尾椎,不知不觉地加重力道,他低下头,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