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从没想过刻意去恢复什么,以后好不好,都随缘。”
清官难断家务事,再小的嫌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化解的,这种情况下徐承渡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瞪着天花板一个劲儿地搓着白格的手,他不光要搓热这双手,还想搓热这人的心。
“你什么时候出院?”白格觉得手上够热了,再搓下去能摩擦起火,便挣扎出来,角度一偏,出其不意地钻进徐承渡薄薄的病服,贴在他心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搔动着。
徐承渡拨了一下没拨开,只好隔着衣服握着那只手 不让动,“问这个干什么?我在医院你都不怎么来看我,出了院我回了家,你怕是连影儿都没了。”
“出院就说明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所以呢?”
“伤好了,就可以做一些剧烈运动了。”白格委屈巴巴,“看见你我就把控不住,你还老撩我,搞得我根本不敢来探病。”
突如其来的sāo让徐承渡嘴角一抽,要闹了:“……合着你是因为这才刻意躲我呐?说好的爱呢?你就只会用下半身爱我?呵,男人!”
白格埋在他颈间深深嗅了一口,吸进一口消du水的味道,哭笑不得,“这还不是憋太久,我怕我兽xing大发,你忘了上次我给你种的那一身草莓了?而且……什么叫你出了院我连影儿都没了?你难道不是直接回我那儿吗?”
“回去做什么?继续给你当保镖吗?”徐承渡眨眨眼睛,一脸无辜,“现在任务都结束了,怎么好意思再继续赖在你家。而且你家离市刑警支队太远了,我将来上下班不方便。”
这当然都是狗屁借口。
徐承渡一早就想好了,他要经营一段细水长流的爱情。同居是这个过程里的大事,在这个国家,两个男人在法律上得不到一纸婚书,退而求其次,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正式搭伙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