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徐承渡喉结上的手转向右侧饱满xing感的耳垂,揉搓起来,舌尖上的卷弄和tiǎn舐也变得愈发重而急切。彼此jiāo错的呼吸里刹那崩裂出烈xing醇香的男xing荷尔蒙,将两副饥渴的躯体瞬间点燃。
这段时间白格憋得发慌,徐承渡又何尝不是?大家都是肾功能健全的成年男人,血气方刚,精力充沛,只要跟心尖上的那人共处一室,就忍不住想亲近想撩拨想深入jiāo流,似乎那满腔的爱意光用苍白的语言,根本无法红解一二,非要通过具体的肢体行动去完成一番灵与rou的水rujiāo融,明明白白、淋漓尽致地用一身汗水去证明:看哪,我这么卖力,多么爱你。
“嗯……”口腔上颌被扫过酥麻的爽感直冲天灵盖,徐承渡溢出一声难耐的轻哼。他微微偏过头,想把自己敏感的耳垂从白格手中解救出来,没想到这一偏,刚出龙潭又入虎xué,直接送进了白格口中。
白格眯起眼睛,不负众望地重重一吮,吐出时,那只耳垂泛着晶莹的水渍,像极了沾了晨露的樱桃,通红诱人,跟那两办微启的唇遥相呼应,完美的视觉享受。
徐承渡上挑着丹凤眼,扬起艳丽的唇角轻飘飘地睨着他,眼里则像是蒙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叫人一眼望进去就如同掉进了走不出的迷宫,结局要么是困死在里面,要么是共同沉沦。
“阿渡,你真xing感。”白格哑着嗓子俯视他,眸光里全是藏不住的侵略意味和占有yu。
徐承渡得意地挑了挑眉,心里的尾巴翘上了天:开玩笑,在下战场上弹无虚发,拳台上招招致命,床上就算不能冲锋陷阵,也要让人yu罢不能。他以一个大胆的举动回应了白格的夸奖,勾起一只脚尖缓慢而色情地磨蹭起白格luo露的脚踝.沿着裤缝一寸一寸地缠上他修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