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蹿下跳的,搞得他心痒难耐,想挠又挠不到,偏偏这时又有几只讨厌的蚊子在他耳边嗡嗡的,甚是讨人闲。
衣服干了,他把衣服慌乱的往他的头顶上一扔,冷冰冰的道:“穿上!”
月玲珑见他的脸色不太对劲,问道:“你怎么啦?”
“没什么,我先去睡会儿!松鸡烤好了叫我!”帝舒爬上一棵弯弯曲曲的橡树,躺在树干上,双手向后弯曲为枕,翘着腿,嘴里含着一根野草,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对茵蓉都未产生这种感觉?难道我生病了吗?”
“舒~开饭啦!”这绝对是来自地狱的呼喊,帝舒吓得直接从树上滚了下去。
“你咋啦?”月玲珑睁着透亮的眼睛望着他,手里还捧着一只肥得流油的荷叶鸡。
“你把我吓着啦!”帝舒道。
“怎么了?”月玲珑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啊。
“你怎么这样叫我?”除了茵蓉,再也没有别的女人这样叫他。
“你不喜欢?那我不这样叫就是了!”月玲珑低着头,鼓着腮帮子,用脚指在地上画圈圈。
“没,没有不喜欢,只是还不习惯!”帝舒道。
“那我以后就天天叫,舒~舒~舒~直到你听习惯为止!”月玲珑在他身边上蹿下跳,帝舒觉得全身冒鸡皮,这种感觉很奇,就像触电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