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里躲,寡人早就看到你了!”帝骏远远的看到作为一国公主的惜若居然往石桌下钻,又好气又好笑,阔步走到她身边,把她捉在怀里。
惜若在他的怀里一动不敢动,只用委屈巴巴的眼神望着他。
“你这个调皮鬼,害我担心了一晚上,你还好意思委屈巴巴了!寡人要惩罚你!”帝骏伸出手指在惜若的鼻尖上一刮,这就是所谓的惩罚!
惜若的小脑袋一缩,可怜兮兮道:“皇兄,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知道错就好!”帝骏又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指甲盖,继续道,“不枉皇兄为你担忧了一晚上!”
突然,他的目光被跪在地上的女子吸引住了,只见她穿着藕荷色暗绣玉兰花的结带短小袄,下面是碧水云纹样的垂花如意水波绫裙,梳着双苞头,双苞上用碧荷色的丝带糸着,丝带上有零星的几片浅一色的藕荷色荷花瓣,长长的垂到胸前,像宫女的妆装扮,却不完全是宫女的装扮。
苏灵对藕荷色情有独衷,每一套衣服几乎都离不开这个色调,或是上衣或是下裙,乃至于一条手帕。
藕荷色是一种复色,似紫非紫,似红非红,间于紫红之间,就像她对爱情的态度一样似有似无,亦真亦假,模凌两可,让人琢磨不透。
帝骏疑惑道:“你是谁?竟敢在这胡言乱语!教坏公主!公主若有闪失,你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帝骏像老鹰护小鸡一般把惜若公主护在怀里,对苏灵的语气却不甚友好,仿佛苏灵是要害他心爱的皇妹的坏人一般!
苏灵心中不服,猛然抬起高傲的头,凝视着他的眼睛,理直气壮道:“我没有教坏惜若,真正教坏惜若的是你!身子越弱,越需要锻练,而你却反其道而行之,就像栽培温室的花朵一样惊心呵护,不让她受一丝风吹日晒,我甚至听惜若说这几年你都把她禁足在她自己的寝宫,除了你的勤政殿,她哪里也不能去,你以为你是爱她,其实是害了她!你难道没发现,我不在的这几年,惜若的身子越来越弱了吗?”
苏灵一口一个你,语气拙拙逼人,帝骏一脸懵逼,脸上的肌rou不停的跳动着,像在抽筋,喜悦,愤怒,惊惶,交替的在他脸上出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开高兴还是该愤怒!
苏灵是唯一一个可以搞垮他的情绪的女人!
“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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