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够满足,还想再废他一只手。
“知道我是疯子,那么你以后就该懂事点。”陆念先笑眯眯地打量着四少的胳膊。
想要保护自己的人,通常有两种办法。一种是让他尽可能低调,只要景玉啄低调到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谁会去找他的麻烦呢?另一种则是尽可能高调,如果对付了景玉啄就要引来陆念先的疯狂报复,谁敢去找他的麻烦呢?陆念先不会让景玉啄受委屈,所以选择了第二种,四少就是一块垫脚石。
在四少夹带着恐惧和厌恶的眼光中,陆念先举起钢管,狠狠地砸向了他的胳膊。又是咔嚓一声脆响,四少的右手胳膊也断了。四少的呻吟仿佛成了最为动听的背景音,陆念先不紧不慢地说:“在我这里,只要你们谁触犯了我的底线,那就从来没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可能xing。希望你们好自为之。”
陆念先把钢管丢在了地上,理了理身上的西装,对手下们说:“好了,松开他吧。”
正如陆念先来得突然,他走得也很干脆。在他离开后,门外的医生和保镖才能冲进病房内。医生是该医院中最好的骨科医生,是被陆念先的人拎来的。在陆念先到达医院时,他的一位手下就去找骨科医生了。可见陆念先早就考虑过要废掉四少的手脚了,这是他深思熟虑的结果,并不是突发奇想。
“你是否觉得我做得太过了?”回到车里后,陆念先这样问赵秘书。
赵秘书没有说话。但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陆念先微笑着说:“我得让他们知道,我身为疯子,自然有独属于疯子的处世哲学。很多人敢直接对上正常人,却不敢对上疯子,是因为正常人有正常人的套路,而疯子从不按套路出牌。我那位好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