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发出强烈警惕的双眼,难得没有顺从本心地去抓项可的胳膊,只是很疲惫地躺在床上,拒绝了来给自己穿衣服的助理的好意。
身体因为刚才激烈摩擦出现的热度很快因为失去了另一个对象消退,他双眼放空地盯着头顶尚未收走的布景,这是他第一次在这种场合起反应。
伸出右手盖在脸上,上头还残留着从项可腿上蹭到的气味,和对方本身一样的毫无攻击力的味道,他甚至还记得那种手心划过绸缎般的麻yǎng。
明明一直以为只是好玩而已……
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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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可的经验是,王胖发脾气时什么都不用做,像平常那样就可以。
果然他像平常那样洗澡穿衣吃饭,到喝牛nǎi时王胖就来摸脑袋了,一边摸还一边愤愤地说:“以后离程征宴那个家伙远点!”
“为什么啊?”
王胖盯着面前这个含着吸管毫无危机感的家伙,吭哧了半天才找出一个相对健康的理由:“反正你不是本来就不喜欢他么。”
他一说这个项可立刻就不好意思起来,也不好意思直接承认自己以前的偏颇,只好红着脸含糊点头。
实际上王胖一走他就抓了一兜糖屁颠屁颠出门去找程征宴玩了。
只可惜程征宴居然不在,开门的对方的助理,助理看起来很紧张,一边偷偷朝屋里看,一边生怕他生气似的小声哼唧:“程哥不在……”
项可倒是除了可惜没有别的想法,说起来他的糖此前除了程征宴之外几乎剧组的每一个人都给过了……想想真是非常过分啊。
于是他只是好脾气地把带来的礼物(礼盒装牛nǎi糖)递给助理:“那等他回来,麻烦你帮我把这个给他吧。”
想想又从兜里掏出一颗递给助理:“这个请你吃。”
“……你今天累了,记得早点休息啊。”助理满脸不忍地送走他,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