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对自己的名字都有很强的敏感度,几乎他刚说出舒适这个词,舒时就迅速调头望了过去。
他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条件反射太快像是对别人有什么敌意似的。
舒时极其认真地自我反省了下。
然而就在他想撤回犀利目光的时候,男人伸了个懒腰,露出的手腕处有着一颗痣。
李皓?舒时微微瞪大了眼睛。
他的目光和别人的格外不同,李皓也注意到了,朝他眨了只眼,挪开目光后笑的荡漾。
好了,几乎能确定了。舒时面无表情的想。
“落地窗没有窗,但有四根铁制的柱子支撑,屋里的东西全都是木头做的,别的没了,欢迎补充。”
玩笑后再补上信息,李皓没给别人吐槽他的机会。
罗罹听着他说,末了点头:“我的房间也是这样。”
“一个房间两个人,你们都是这样吗?”又有人说。
“两个人?”立马就有了不同的声音。
“我是一个人一个房间。”罗罹说。
“我是两个人。”
“不是啊,我一个人住。”
大厅里人人神色各异,有的人认真严肃,比如罗罹;有的人游离在讨论之外,比如于凌;有的人玩世不恭,比如李皓;还有的人不明所以,比如他自己。
舒时托腮听着他们讨论,感觉并没有很多的信息足以拿来判定生存条件,他侧头看于凌,于凌抱臂靠着椅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说的是集合,其实相当于开会。
不发一言的舒时独自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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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待客大厅后走在路上,于凌突然说:“怎么,多打听点消息还不乐意?”
舒时和他是一个房间,姑且为一小组,行动都在一块儿。
说白了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虽然于凌看上去并不需要他,但走走形式还是很有必要的。
舒时看着远处的走廊,老成的叹气:“他们要是聊点有用的我当然乐意,关键他们专挑我知道的聊啊。”
他对这个所谓的任务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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