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戾是个长相很凌厉的人,加上不爱笑,更加让人有距离感。
即使是现在笑起来,他那双眼睛依旧像是淬了冰,略微比不笑时的冰封千里暖上那么几度而已。
祁无过抓了把来就不太整齐的头发,总算是找回被猫叼走的舌头。
“你,我。你的意思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祁无过眨了眨眼睛,希望段戾能够善解人意的明白他的意思。
他已经开始从无望的爱恋中走出来了,不必为了室友情谊勉强自己啊!看我真诚的双眼,我现在很好,真的!
段戾却无视他眼中的拼命暗示,点头说:“我想或许可以试试。”
“试……试试?”
“你之前在这里问我,能不能一直陪着你。”
段戾的情变得很奇怪,专注得有些过分。他的瞳孔颜色很黑,黑得似乎看不到一丝光亮,加上此刻的专注的,这让祁无过觉得有些压抑。
祁无过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直觉告诉他此刻不能点头,也不能拒绝。
他偏过头,干笑了几声,说道:“你突然说这些,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气氛陡然一变,不似刚才那般僵硬。
“我明白,你的xing格总是太过多虑,你可以好好想想再答复我。”
段戾说便起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我的承诺,始终在。”
祁无过等了片刻才回头,这时段戾的身影已经全消失。
他怔怔看了那边许久,直到脖颈处传来一阵yǎng意。
丝滑的,轻柔的东西拂过他的脖子,带起一阵鸡皮疙瘩。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来自于祁无过读高中的时候。
他是美术生,高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画室里度过的。
画室很小,和他背对背坐着的女生头发很长。她即使扎着马尾,转头的时候,发丝也会蹭过祁无过的脖子。
当初那个女生发丝蹭过祁无过脖子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只是他现在独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