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学生其实都有问题,比如跳舞的那个女生。”
宛纱看向戴曼丽:“我只发现她有点奇怪,其他人还好啊。”
监管员86嗤之以鼻:“他们绝大部分隐藏得很好,大概是为了融入新群体。姓戴的那个女生,很适合这所学校,她很小就被培养成性奴,没有正常的性观念。”
宛纱想起巴士上的事,不由说:“她好像很恨她妈妈,她爸妈是不是离了婚?”
监管员86摇头:“正常婚姻。”
宛纱大感吃惊:“她被她爸性侵那么多年,她妈居然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监管员86悠悠地说,“是她妈把她送来学校的,可能觉得,这事被众所周知,很丢人吧。”
经他这么一说,宛纱的疑惑散去不少。
人在遭受侵害以后,不光是仇恨施暴者,更痛恨最亲的人,对自己的不管不顾,漠不关心。
宛纱问:“对了,还有赵微龙,找到他了吗?”
“已经找到他尸体。”监管员86平静地说,“在客轮上就跳海了。”
海风施虐地刮着,捎来一股冷气,寒意从她的头颅灌进脚底,分不清是身冷还是心惊。
卷浪的海岸线,缓缓踱来一道高颀的身影。浓重氤氲的黑雾,仿佛跟着他的步伐潜行。
监管员86看了他一眼,转过身离开。
只剩下宛纱和他,对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