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说我们是性奴,性奴哪会像我们这样过得舒服自在。”
“我信。”梁琪毅然决然地站起,加重语气重复,“我信她的话。”
旁边的曲哲举手:“我也信。”
“我也信。”一个戴眼镜的男生,犹犹豫豫地附和。
“我也信。”
越来越多的人举起手,纷纷响应。
宛毅气得不轻,将宛纱拽到一边,小声说:“这群学生太天真了,人再多也斗不过学校,简直是鸡蛋碰石头,一个个都想找死,你今天必须跟我离开。”
宛纱心潮澎湃,胸腔涌动股股热流,轻轻推开宛毅:“哥,我还有话要说。”
她快步跨到镜头前,眼眶发热,手掌抚上心口:“一珩,你听得到嘛,我在这。无论你在哪,我都会找到你。”
喑哑微颤的少女音,带着决绝毅然,传达到六十层的高楼大厦。
傅一珩俊容病态的苍白,犹如在残酷深渊恶斗的修罗,一路大杀四方,浑身浴血的逼向惊慌失措的校董。
此时,他听到宛纱的声音,侧脸看向天空靛蓝的窗外,墨鸦色的睫毛扇动,动作略微停滞。
校董察觉他情绪波动,暗忖这是杀他的最好时机,偷偷摸索抽屉里的手枪。
说时迟那时快,傅一珩反应敏捷地夺过他的手枪,不慎扣到板机,枪口的子弹砰地一声射出,吓得校董蜷缩全身。
傅一珩握着枪柄,顶了顶校董的太阳穴:“有遗言想说的吗?”
校董喉咙发紧,颤着问:“你是谁派来的?”
“十七年前,你参加过isio组织的恐怖暴动,这双腿就是在战场炸断的吧。”傅一珩冷嗤一声,指腹轻轻扣着板机,“你创办的学院在公海,原来安分点,只搞性奴交易,就没任何国家插手管制。可你太过贪心,准备将资金投入基因研究和核武器,为你以前的恐怖组织卖命,这无疑触犯某个超级大国的利益,上头派遣我过来调查。”
傅一珩顿了顿,唇畔绽出残忍的笑:“顺便给我一个机会,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