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于是伸了两根手指到xiaoxue里,甬道湿润紧致,像小八爪鱼的触手一样,附在手指上。
手指在里面搅弄,时灵咬着唇,眸子里氤氲着水汽。她伸出手,想把蔺澄起推出去,但是高潮来得比她的动作更快。
蔺澄起的手指进进出出,带出暧昧的咕咛声,既羞耻又充满快感,难以言喻的感觉蔓延,时灵的脑子炸开了烟花,猝不及防地潮吹了。
清亮的尿液喷涌而出,落在浴室的地板上。时灵的大脑全是空白,她抽搐着,战栗着,不断地妥协放纵自己。
蔺澄起还没有射,他握着时灵的小手,停留在下身。时灵的手一点劲儿也没有,全凭蔺澄起恶意地带着上下撸动,手下的东西又粗了一圈。
蔺澄起紧闭着眼,额头上滑下汗珠,他攥着时灵的手加快速度,突然闷哼一声,射出一股白浊,他又撸了几下,直到jingye一股一股地都射出来。
“给我洗手。”时灵盯着手上的液体半晌。
“好。”蔺澄起把她抱在怀里,“给蛋蛋洗手。”
“……别这么喊我。”
时灵刚学写名字的时候是和蔺澄起一起的,她不会写,就在纸上画了一个圈,说写的就是“灵”,确实是,只不过是数字0,画得像个鸡蛋。
蔺澄起小时候调皮,天天追着她叫蛋蛋。
后来这个外号渐渐从蔺澄起嘴里消失,没想到上了两次床之后又喊起来。
蔺澄起给她洗手时反驳道:“你不就叫这个吗?”
时灵没再多说话,反正今天以后两个人就结束了。
“……以后还能来吗?”蔺澄起专心清洗她的小手,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时灵轻笑了一声:“怎么,睡不够?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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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蛋蛋是真的不会说话(沧桑脸
今天可以拥有猪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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