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夫人看着她,眼睛沉沉的盯着江漾的额。
不知道是在看江漾,还是在看自己。
江夫人闭眼沉思,过了很久,她才拿起自己的素帕,细细的擦拭江漾的脸。
“你小时候是很喜欢他的” 她叹道:“可是你生了场大病,什么都忘了。”
江夫人用双手把江漾的脸捧起来,苦笑道:“我这一生懦弱柔顺,却生了你这么个一身反骨的女儿。”
“漾漾,你去做自己吧,我让你做你喜欢的事情。”
江漾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的母亲是怎么去求的江父。
江父确实没有再提过那件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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