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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吧。但是可别一见着他,就忘记后面还有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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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更漏,屋内不太亮堂,只有一盏如豆的残灯。
江漾推开门,看见柳濯月端坐在几案前,外袍搭在衣枨上,中衣单薄,表面上看去,是闲适的。
她松了口气。
小木匣被他放在桌上,他手上拿着个细颈小瓷瓶,往她那处看了一眼。
屋内很静,两人的呼吸好似被放大了。
他到底叹了口气,声音压的有些低:“过来。”
江漾有些踟蹰,还未多反应一会儿,便见他拿修长白皙的指节点了点瓷瓶,解释道,“给你上药。”
哪、哪里要上药?
直到温凉的药膏抹在她的唇角,连着他的手指一起,柳濯月轻轻笑了笑,勾住她的下巴,声音有些幽冷,徐徐地吹到她耳朵里面似的。
“他居然还舍得咬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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