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一夜荒唐,后来又xiele好多次身子,最后看她实在累极,承受不能,他们才放过她。
睡觉时,她两边身子都被占着,偶尔翻一次身,枕一下旁边的胸膛,身边就要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下一瞬,便又被掰直了。
虽说时近暖春,但夜里还是冷的,江漾被两具热烘烘的身子挨着,暖的很熨帖,因此睡得也沉,没被那两人暗中的争夺给闹醒。
柳濯月借着残灯的微光,把她面上的发轻轻勾到耳后,又瞥了一眼离床沿不足两寸的距离,对不停挤过来的赵连雁没好气道:“你若再挤,她和我都得摔下去。”
赵连雁搂住江漾的腰,哼了一声,薄长眼皮默默垂了下去。
半晌,才道:“为何她总往你那边靠。”
这小狼崽子,醋的没边儿了。
嗤,柳濯月罕见勾了勾唇,漆眸笑意深浓,“我和她日日夜夜相伴了快半年,自然比你熟稔些。”
赵连雁心里不快,和他吵嘴,“不就是没甚么感情的过日子,谁在乎。”
他一件儿一件儿数着和江漾的快活时辰,跟他道:“知道甚么是一见钟情么,我和她一起溜出去看荷花烟火,吃馄饨小面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江漾那时又乖又暖,被他哄得摸了身子也不恼,一颗心全在他身上扑着,甜得人都要化了。
柳濯月不屑和他争论,也不是红脸扯皮的性子,只挑着长眉,眼波扫了扫江漾贴着他的乳儿,微微一笑。
却刺的人眼热。
赵连雁颇咬牙切齿,可又顾忌着动静太大,怕把她闹醒,终究只是捏着她半边嫩乳揉了揉,把人腰抱着,忿忿闭上眼睛。
这才刚一天,往后的日子多了去,孰强孰弱,不差这一会儿。
——
江漾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软难耐,xue里更是胀得厉害。
眼睛还没睁开,她先胡乱摸了摸床铺,突然发现衾内冰凉,只剩下她一人了。
她急忙坐起身子,颇有一种恍然若失,茫然无措之意。
直到“吱呀”一声门响,她才从恍恍惚惚的状态中回神过来,只看柳濯月端着一碗碧粳粥,在床边靠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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