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你捞来。”她定定看着他,语气似有不忍,“你可要知道,一颗心终会有偏差,纵江漾耳软好说话些,她又真的能全心全意待你么?”
昏暗灯光中,斑驳的光影打在他半张脸上,他忽而一笑,冷峭眉眼添了一抹别样温柔,赵连雁又叩下一首。
“母亲,幼时的我,从边关走到薛城,翻了不知多少座山,一点都没在怕的。”
而姑娘心里的路,却比归家的路好走多了。
他无声笑了笑,沉声道:“谢谢您的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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