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若是当面摇晃三次,月牝就会失去语言能力、不重要的主观意识和身体掌控的权利,回归动物最原始的姿态成为少君的所有物,能更好的以雌畜之身侍奉少君!」
又出先了!那股该死的信仰感,和无法理解的荣幸。
「回归原始……是真特么是邪门……」
姬斩白先在越发认为自已去找白色奇葩的决定是正确的。
虽然他当初擅自离开是因为他以为自已免疫灵气就可以横着走的想法确实是一时脑瘫。
好在先在他想明白了,为什么不干脆利用自已作为少君的身份?……姬斩白又回到了那个1悉的供桌,上面还安稳的放置着两盒匣猪。
他轻轻拍了拍装着江月烛的那一份匣盒,由于幻术加持的缘故,匣盒在凡眼的观察下会小得多,只有解锁后就会自行解除。
「你希望我是帝江姐的姬斩白,还是你们这群母狗的少君?」
他拎起江月烛的头发,脸上笑意莫名的问道。
与之相对的江月烛则是面无表情,眼神平静、柔和,明明什么感情都淡漠的不加显露,但只与这双眼睛对视就自然能感到其中充沛、热烈却饱满的情愫。
「这是天山所有雌畜的共同意愿,闇至天的母狗需要牠们的少君。」
「共同意愿。」
姬斩白细细咀嚼这四个字,颇有上位者为了群体牺牲个人的风范。
不……不对,或许用那些为了孩子而不离婚的家长举例可能会更加妥当。
遵从群体是为了利他,牺牲自我也是为了利他。
即便没有群体,在深入骨髓的信仰下,也会趋利与他。
反正无论如何都是为了他,为什么不选择对他最好的——让他成为少君!他本就应该是少君!「你确定吗,这样的话,我可就再也不会把你当帝江姐看待的话,也会这么希望如此吗?」
姬斩白对比深有体会,就像他明明是个懒狗,却因为天然的责任感,而努力打工赚钱想给妹妹最好的一切。
「是的,少君。」
江月烛的称呼,终于变了。
她从匣盒中爬出,摆出最庄严的顶级膜拜,将姬斩白的脚按在了自已贴地的头颅上。
「烛奴和天山所有的雌畜,愿意放弃生命和自由的权利,人格和尊严的权利,自主与决策的权利,监督与管理的权利,财产和公正的权利,名誉与隐私的权利。雌伏于少君胯下,渴求成为无法拒绝少君侵犯的匣猪,必须服从少君支配的母狗,只为满足少君需求的雌畜。」
「……我给你讲人权的构成可不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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