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我知道你这是一时无心谈情说爱,便立了一尊煞神替你挡桃花,可你也不想想,那女皇陛下能容你胡闹多久,你再这么蹉跎下去,等到谕旨赐婚的时候,岂不是更麻烦!”
“啊?谕旨赐婚,赐的谁?”宁羽文说的有鼻子有眼,倒是一下把叶时薇给绕了进去。
“这谁知道啊,反正我听说陛下那已经在给你物色了,你看吧,要不了多久就是朝花节了,宫里设宴,指定要宣你啊!”
“咳,那到时候再说吧,是我的跑不掉,该来的躲不开。”叶时薇含混说道,她不欲和宁羽文说她已在女皇陛下那给林渐深背过书的事。
这大嘴巴,今天被她知道了,明天靖海伯家就该都知道了,到后天,怕是半个京城都能传遍她要立林渐深做正君的事,到时候,宗人府那里,还要有一番分说。
不如静待陛下那里下谕旨,免得多生事端。
“你就混吧,我就等着看到时候你还能兜回来不!”
“怕什么,我堂堂王女有什么兜不住的,大不了就是娶个正君回来,又不是老虎,能吃了我!”
“得,你有兴致看男人为你打架,我还劝什么!”
宁羽文说的来劲,半点没注意书房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影,背对着窗子坐着的叶时薇,更加是不可能想到,她在那胡咧咧瞎说的混话,竟真进了有心人的耳朵。
房门紧闭的书房里,此时,本该弥漫书香的房间,却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书桌上,带血的布条,混了血水的水盆和金疮药,散乱的放在桌子上。
林渐深一个人坐在书桌后,受了轻伤的左手臂已经包扎得宜。
刚才,他本是想去找叶时薇帮忙处理伤口的,却不想,在门外听了那么一耳朵让他极其难受的对话。
叶时薇就快要立正君了,这不是他早就知道的事吗……
为什么,他心里,还是如此酸涩难挡,仿佛,比手臂上的伤,还要叫他疼痛一百倍。v
他在外面替朝廷卖命,总想着是不是能快点把那爵位再提一提,爵位高了,他也离叶时薇近一些,兴许……
兴许,能得个侧夫的位置?
林渐深苦笑。
然而,就是做了叶时薇的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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