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侧夫也给你灌灌精。”林渐深笑道,“殿下不信?一会儿叫我光着扔到外面,可别哭。”
叶时薇时常拿捏不准林渐深嘴巴里的话有几分真假,她这正君,有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有时,却又于嬉闹戏言中夹两句真心话,叫人防不胜防。
便如这会儿,刚才还搂着她cao呢,拔rou不认人,就能说出要她走的话来,除了林渐深,再没有别人了。
好在叶时薇在林渐深面前是怂惯了的,便也不需去判断他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只顺着他说道,“爷,莫叫奴走,奴想跟爷睡呢!”
说着,叶时薇还一个劲的往林渐深怀里拱去,赤条条的两个人缠在一块儿,没一会儿,刚刚泄过一回的小林渐深便又精神起来了。
“叫你撩爷!”林渐深被叶时薇拱的火起,便也不客气的翻转了叶时薇的身子,抬起她的一条腿,侧卧着从叶时薇的身后就插了进去。
叶时薇的下身还黏糊糊的净是之前留下的yin液精水,十分好插,只是这姿势不易施展,插不了很深,两人的身子紧紧粘在一块,倒更像是在爱抚缠绵。
迎娶侧夫的日子,叶时薇和林渐深两人在大床上换着花样的爱抚cao干,竟似这是他们两人大婚的日子一般。
新婚之夜,新娘却在别的男人床上,穆察枯坐半夜,心中既怒又苦,又如何能睡得着。
若是那连云貌美,他便也忍了,偏偏他看的清楚,那位和他一同进门的侧君乃是一破了相的男子,并无好姿色。
人便是这样,自觉彼此半斤八两的时候,嫉妒之情尤甚。
穆察在房中越想越火大,他本就不是循规蹈矩的男子,身手又好,避开守门的小厮,便从窗子翻出,径直就往连云那院子去了。
时值深夜,安静寂寥,穆察摸到连云院子,却发现竟是连个守门的小厮也无,屋内黑黢黢的安静极了,一时还叫他以为自己跑错了地方。
里里外外探了一遍,穆察倒是冷静下来了,心里却疑云更重。
新婚夜,这新郎新娘都去了哪?
王女府统共也就那么大,穆察没一会儿便摸到了林渐深的院子,还未进院,面前便轻飘飘的落下一个人影来。
“你来此处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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