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足以让他认出来。
也好。
慕言想:他这一去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嫁给谁都比嫁给他好。只要誉王能尊正房嫡妻,羽佩这一生总比托付给他更好。
他回过头,打马:“驾!”
……
“咔——”
郭安城捏着下巴皱眉看了很久,一出戏就立刻小跑到郭安城身边的徐行舟大气都不敢出。
徐行舟知道这场戏的重要xing,他和池重乔一样,没有几句台词,全是眼神戏,这是真正考验演技的,他昨晚回去揣摩了很久,总算摸到了一点感觉,但刚才和池重乔一对视……
对方眼波里压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那些情绪太汹涌,几乎要冲破平静的表面澎湃而出,徐行舟险些以为池重乔要挣脱剧本开口说话,但他没有,他只是忽然垂下眼睛,将山呼海啸都收回心间。
徐行舟下意识想避开那种眼神。
就这么一照面,他就知道自己输了。
池重乔在那一刻仿佛真的成了那个年纪轻轻就军功卓著的少年将军,而他徐行舟不能入戏,于是池重乔就把他这个局外的假王爷压得抬不起头。
徐行舟握起拳头:难道真的要被一个新人压下去?
郭安城一直拧着眉,直到池重乔最后那一幕回头,眼神透过屏幕,郭安城才长长舒出一口气:重头戏完美,这条过了!
还真是一条过!诶呀,他都做好拍个四五条的准备了,池家那孩子是个喜鹊精吗?
边上静静看着的跟组编剧突然推了下眼镜,文绉绉地冒出来一句:“如处子如脱兔,如青锋如美玉。君子通六艺,当如此。”
……
池重乔听到“咔”就勒住马,翻下来拍了拍马头。
漆黑的骏马吸律律叫了一声,低头拱进他怀里。池重乔没跟其他主演一起凑到郭安城身边,一是人太多了,挤不进去。二是他自己的状态他清楚,如果其他人没掉链子,这条能直接过。
他偷偷摸出一块松子糖,掰成两半,给了骏马一块,自己吃了一块。那边郭安城还在研究刚才那一条,他四下张望着找被自己随手丢下的矿泉水,转头就看见靠在休息室门上的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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