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飞机前还劝杜宇声:“杜哥,我说是去进修,也就是去米国的表演学校上两堂课,又不演戏,没什么事,你安心给一云接工作吧。”
杜宇声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只好目送池重乔上飞机。
……
池重乔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一把摘掉了口罩,长长舒了口气——要说国外有什么好,那也就是外国人看华国人脸盲,他只要穿着稍微低调一点,走在大街上都不会有人认出来。
钟印帮他拿了一个包:“乔哥,咱们住哪儿?”
池重乔道:“跟遇舟一起住。”
钟印:“我我我我也一起吗?”他难道不会被狗粮噎死吗?
池重乔应了一声,对钟印招手:“走吧,遇舟在外面等我们。”
钟印:“!!”
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里,他都要一边面对陆总的冷脸,一边吃两人的狗粮,钟印就觉得胃部隐隐作痛。
到了陆遇舟的别墅,司机将车开进车壳,钟印战战兢兢地跟在池重乔身后。
“二楼的卧室基本都空着,你要住哪里?”
陆遇舟问。
钟印尴尬道:“我随便住哪儿,离乔哥近点就行了……”
“不行,”陆遇舟平静地打断他,“乔哥和我一起住,我的卧室边上是书房和钢琴室。”
钟印:“……那那我住那间!”他随手指了一间卧室,含泪看了眼池重乔,磕磕绊绊道:“那那那我先上去收拾了。”
说着就滚了。
池重乔都不知道他能跑这么快。
陆遇舟凑过去亲了他一下:“钟印还挺有眼力的。”
池重乔笑了:“你这么凶,谁敢没有眼力?”
陆遇舟笑着牵起池重乔的手,手腕上的菩提子手串哗啦响了一声。
池重乔低头看了一眼,微微笑了一下。
池重乔来米国之前,一切都计划得很好,他可以一边听课,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