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可是发出来的只有沙哑破碎的含糊字眼。眼泪啪嗒落下,手指痉挛抓着铁笼,他太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望进那雪衣人的眼眸,他发现除了恐惧之外居然还有一种深入血液灵魂的敬畏,以及……近乎虔诚的依赖。
外面乌云越挤越重,偶尔有闪电劈开天际,银蛇般照破黑天。
然而惊蛰夜那道蠢蠢欲动的雷还是没响起。
老太监在旁边兴奋得容色狰狞,他指挥旁人:“抓紧点,别让这些贱畜打扰陛下雅兴。”
说罢得意洋洋:“能死在陛下手里,你们祖祖辈辈都该烧高香了。”
有幼鲛吓得尿裤子,侍卫瞬间暴跳如雷,冲过去猛地扇了好几个巴掌:“孽畜!谁准你在这放肆的!”
夏青是魂体,他能触物,可是别人用外物却伤不了他,箭就穿在他脚边。
他都不知道自己一个只鬼,为什么也要面临这种局面。
所以,楼观雪,这一晚在干什么呢。
……“我以为你对鲛人感兴趣,想叫明天你亲眼看看的。”
……“夏青,你猜引恶鬼上身的阵法要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