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累累,双双在哀鸣中倒下。
两个人影从驾驶舱飞出,对视一眼,默契惊人地同时出击。
对招许久,终分高下。
身着黑色作训服的男人因疲累露出了破绽,身着军装的男人立即反应过来,闪电般袭去。
但在身体贴近、面部相对之际,后者突然面露犹豫,被前者抓住机会反击,瞬间将其制服。
军人跪倒在地,被他口中的叛徒擒住双臂,背上压着对方生硬的膝盖骨。难以承受的重量袭下来,使他几乎说不出话。
青年俯下身子,在军人耳边冰冷地说:“所以你之前只是故意接近我,就为了酝酿这让我损失惨重的一击?你成功了。”
长久的沉默。
军人艰难回过头来,望着他的脸,缓慢地说:“我忘记的那个人,是你吗?”
江覆猛然睁开眼。
一分钟后,他下床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囫囵吞咽进去。
又是这个梦。
这几日反复失眠,除了因为患得患失瞎想楼清焰会不会离开自己,一大半原因是这个诡异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