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心的爱情、为人妻母的生活后还会回到原始的无意识状态?”
这听起来竟挺像人话的。
我挑了挑眉,问:“那您的看法呢?”
督导终于皱起眉:“请多问问和你们将来的工作实践有关的问题。”
我不再说话,看着他将手掌按在一旁的触感光屏上,移门打开,我们的队伍进入了第二个“车间”。
第二个车间比第一个更加触目惊心,如果说第一个是生产车间,那这间房就是用来调试的。一大群不着寸缕的雌xing排成长队穿过一系列的设施进行检查,他们的体检包括各个方面,然而最重要的调试项目毫无疑问针对的是生育器官和生育功能。
我扭过头,不愿意去看,这画面太过熟悉,让我无法控制地想到我的安琪躺在摇篮里,大张着双腿,xià ti全是伤痕的模样,每次我这么做的时候她都以为我要陪她玩她最想玩的游戏,笑得像个天使,动作与神态和这里的所有雌xing一样无邪纯真,让我不忍心与她对视。
在我移开视线后不久,原本安静得没有一点声响的车间里,忽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痛呼,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批雌xing发出声音,她们连痛苦的叫喊都被设定得完美无缺,声音柔和清越,声线隐忍婉转,呻吟的时候令人怜悯,又叫人兴奋。
排在我前面的男生们有点站不住了,他们开始不约而同地改变站姿,一会儿将重心移到左脚,一会儿将重心移到右脚,这是焦躁和忍耐的表现。
倒是有几位实习生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举手问督导:“老师,这没有问题吗?”
“不用担心。”督导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这只是例行的疼痛训练,雌xing必须要有良好的痛觉,不然无法充当照顾者的角色,尤其是在抚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