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冰冻过的尸体。
“桑桑,出来。”杨屈指敲了敲展柜的玻璃门。
就在这时,五根修长的手指搭上了展柜上方的玻璃边缘,这只手惨白得不像是活人应有的,尽管大部分雌xing都十分白皙秀美,但她们的白大多是如瓷娃娃那样柔和润泽,却不会像眼前的这只手一样,宛如坚凝的冰霜,剔透锋锐。除此之外,这实在不像是一只雌xing应有的手,因为它的手指过分修长,尽管骨节精致、骨形完美,它还是太大了,大到足够把一个成年男xing的手包起来,绝不符合男人对雌xing‘小鸟依人’的审美要求。
我身后的富豪忽然打了个哆嗦:“这是鬼吧!”
我皱了皱眉。
他接着叫到:“有蹼!”
我一怔神,仔细一看,那修长的双指根部似乎有洁白透明的一层“膜”连接着,乍一看的确像冷血动物的脚蹼。
杨摇了摇头,竖起一根手指抵着嘴唇,小声道:“嘘——”
豪金斯连同周围的围观群众一同安静下来,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从他抵在我背上的力度变化可以判断出,这个外强中干的富豪早已有了叫停的打算,但迟迟没有开口,估计不是因为好奇,就是因为好面子。
展柜里的安琪并没有即刻爬出来,而是像试探一般将手按在柜门上,迟迟没有后续动作,不过多久,我发现它触碰的玻璃上已经凝起了一层白色的雾气。
它很冷,冷得动作都僵硬了。
这个奇怪的念头在我脑中转了转,大约是因为我弟弟的缘故,在我反应过来前,我的身体已经习惯xing地解开了外套,并将它搭在了臂弯上。
周围正打哆嗦的人们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包括杨,也包括豪金斯——尽管我背对着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的视线却如实质一般表达着他的情感。